周易智慧与毛泽东思想(转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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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  毛泽东作为中华文化的集大成者,作为主张对传统文化“取其精华、“古为今用”、“推陈出新”的伟大革命家、思想家,不可能不受被视为大道之源的《周易》的影响,这也正是马列主义中国化中的一个体现。
  毛泽东有深厚的国学素养,这使得他的著作与谈话中有浓郁的中国因素。在毛泽东的谈话及《毛泽东选集》中,多次提到《周易》。以下,就《周易》精神与毛泽东思想中的共同之处予以列出:
 
  预见性思维
 
  预见性思维,是《周易》的重要精神内核之一。如《坤卦》:初六,履霜坚冰至。《说文解字》:履,足所依也。脚踏在白霜上,就能预见到冬天将会出现坚冰。所以说,见微知著,进行预见性思维,这是《易经》的一个重要的精神核心。
  在致其老师黎锦熙的信中,毛泽东明确指出:“圣人,既得大本者也;贤人,略得大本者也;愚人,不得大本者也。”认为“圣人通达天地,明贯过去现在未来,洞悉三界现象”,表明毛泽东所推崇的“圣人”,具有很强的预见性。
  他自己也经常对事物进行预见,如1916年7月25日,预见中日20年内必有一战;1919年7月21日,预见20年后法国人将有一番大大的头痛;1919年7月28日,预见日本与德国将会危祸世界。这种预见性思维,在《毛泽东选集》中很多地方都有体现。如在《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》中,针对一些人时局的悲观,他预见“革命高潮即将到来”;抗日战争时期,毛泽东发表《论持久战》,认为抗日的持久战将经历3个阶段,后来8年抗战的发展轨迹,证明他的论断不愧为科学的预见。而在抗战结束后,他又预见到内战不可避免,都是这种思维的具体体现。而对事物有所预见,早做准备,是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特征。
 
  对立统一思维
 
  太极图阐释了《周易》精神,也阐释了对立统一规律。而对立统一思想,在毛泽东很多著作中都有体现。
  毛泽东说:“治乱迭乘,平和与战伐相寻者,自然之例也。伊古以来,一治即有一乱,吾人恒厌乱而望治,殊不知乱亦历史生活之一过程,自亦有实际生活之价值。”毛泽东这种“治乱”观,具有很强的“对立统一”思想的痕迹;同时,他还认为对立面会相互转化,他说:“观念即实在,实在即观念,有限即无限,时间感官者即超绝即生,现在即过去及未来,过去及未来即现在,小即大,阳即阴,上即下,秽即清,男即女,厚即薄,质而言之,万即一,变即常。”
  毛泽东还引用《周易》中的话来阐明他对对立统一规律的认识。他说:“中国古人讲‘一阴一阳之谓道’,不能只有阴没有阳,或者只有阳没有阴,这是古代的两点论,形而上学是一点论……”、“一阴一阳之谓道”,即《周易·系辞传》中所讲的阴阳变化规律。
  《矛盾论》作为毛泽东最重要的哲学论著,论述矛盾的二重性、矛盾的主要方面、内外因素等关系时,非常精辟,不难看出其与《周易》中阴阳互变理论有相通之处。
 
  自强不息精神
 
  《周易·乾卦》中说:“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。”这一命题,是《周易》精神实质最重要体现之一,也成为中华民族不屈不挠性格特征的重要来源。而自强不息精神,贯穿了毛泽东一生。
  青年时代的毛泽东,极推崇刚健有为、奋发向上的品质。他在《讲堂录》中记下“激厉奋进,冲决罗网,焚烧荆棘,荡夷污泽”的陆象山的语录,正是这种自强不息精神的体现;他还写道:“河出潼关,因有太华抵抗,而水力益增其奔猛。风回三峡,因有巫山为隔,而风力益增其怒号”。
  毛泽东认为,历史创造、历史功绩、历史成就,无不建立在与“大抵抗”激烈斗争的基础上;所谓历史,就是无穷的“竞争抵抗之波澜”、“不平等、不自由、大战争亦当与天地终古,永不能绝”。也正基于这种认识,他把“与天奋斗,其乐无穷;与地奋斗,其乐无穷;与人奋斗,其乐无穷”作为自己的座右铭。
  据美国罗斯·特里尔《毛泽东传》和萧瑜《和毛泽东一起行乞》记载,为更深刻地了解社会,他不发扬自强不息精神,曾数次在长沙至韶山之间步行,调查历史人物遗迹、了解百姓疾苦,还与萧三、蔡和森等在假期结伴徒步游历,风餐露宿,了解民风、民情;在湖南第一师范学习时,他特别重视锻炼身体,并把锻炼身体与磨练强大的意志结合起来。
  不管在此后的战争岁月还是国内建设时期,纵观毛泽东一生,不论顺境或逆境,毛泽东所提倡的“小米加步枪”、“愚公移山”、“大庆精神”、“自力更生”、“艰苦奋斗”等精神,无不打下《周易》“自强不息”精神的烙印。
 
  “穷则思变”的变易观
 
  孔子在论述《周易》的《系辞传》中说:“《易》:穷则变,变则通,通则久;富有之谓大业,日新之谓盛德;《杂卦》云:革,去故也;鼎,取新也。”这些话,体现了周易推崇“变易”的精神内核。而强烈的“变易”意识和行动,在毛泽东一生中都有体现。
  毛泽东在早年《(伦理学原理)批注》中,认为世界上各种事物无不处在运动变化中。他认为:“人生不死,长住于此老之世界,无论无时代之变易则无历史之生活,其内容非吾人所能想象,即日能之,永远经验一种之生活,有何意味乎!”
  面对中国的落后现状,他认为要从根本上对国家和民族进行变易和改造,还进一步指出:“国家如此,民族亦然,人类亦然。各世纪中,各民族起各种之大革命,时时涤旧,染而新之,皆生死成毁之大变化也。宇宙之毁也亦然。宇宙之毁决不终毁也,其毁于此者必成于彼无疑也。吾人甚盼望其毁,盖毁旧宇宙而得新宇宙,岂不愈于旧宇宙耶!”毛泽东一生喜动不喜静,喜欢变化,也正是这种思想的体现。
  从以上可看出,毛泽东对“变易”极其推崇,并把《周易》中的“穷则变”思想,融入到其思想中,成为马克思中国化的重要来源。
 
  强烈的忧患意识
 
  《易经·系辞传》说:“《易》之兴也,其与中古乎?作《易》者,其有忧患乎?”体现了强烈的忧患意识,而这种意识在《周易》很多卦辞中都有反映。如《否》卦九五爻辞曰:“休否,大人吉。其亡其亡,系于苞桑。”即劝诫人们要居安思危,常怀戒惧之心,常恐否运之将来,唯如此才能保证其人及国家的命运像系在坚韧的桑树根上一样安固,无有倾覆之危。
  毛泽东终其一生,都有强烈的忧患意识。少年时,对他影响很深的一本书是《盛世危言》。他曾说:“我读到这些史实时,觉得祖国的将来,非常可忧,我开始认为努力救国是每个人的天职。”这种忧患意识,建国后依然体现在他的讲话和著作中,如“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,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,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;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,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。”由此不难看出,《周易》中体现的忧患意识,渗透到毛泽东一生的思想和行动中。
 
  与时偕行的“趋时”意识
 
  《易经·系辞传》说:“夫大人者:与天地合其德;与日月合其明;与四时合其序;与鬼神合其吉凶。”表明了“与时偕行”的“趋时”精神。毛泽东一生都有这种意识,在他青年时代表现得尤为明显。
  据周世钊回忆说,毛泽东“到班上教历史,常常结合时事,对比古今,引导学生注意认识当前的形势和青少年努力的方向”。《传统下的毛泽东》一书中提到:毛泽东入学时,按常规命题作文,写了篇《言志》,其文很明显地结合了中国的时势,校长李元甫十分欣赏他思维敏捷、见识深刻,宣称“今天我们取了一个建国才”。
  稍后,他又写过《救国图存论》、《宋襄公论》等作文,前者关注时代主题,后者则嘲笑宋襄公,认为其不能顺应时势变化是可笑行为。毛泽东还在此批驳康有为不能与时俱进、忽视时代潮流、维护孔子的尊严是不恰当的。
 
  综上所述,毛泽东思想与《周易》有着深刻的渊源。研究毛泽东思想与《周易》的关系,对于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更好地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,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,必将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。  
 
  (周易文摘博客,作者:赵力道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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